🏋♀️【關於懷孕🤰與產後🤱運動的15個大哉問】
這幾天整理了孕媽與產後媽咪對於懷孕與產後運動的大哉問,其中不乏關於「骨盆變大有救嗎?」「腳變大有解?」的疑問。所以我從貼文粉絲的留言問題,統整了15個Q&A,如果你生過孩子,都很值得看一下喔!
#跟哺乳有關的
Q1:我是餵母乳的媽咪,且以親餵為主,也以躺餵為主,想了解躺餵的姿勢要注意什麼嗎?有時候餵太久,好想在躺餵是也做點簡單的動作伸展一下~~適合嗎?
A1:要注意到兩邊均衡,兩邊都要均衡的躺餵,不然很容易身體左右兩側失衡,單邊圓肩變嚴重,或者骨盆歪斜喔~伸展是可以的,但是當身體骨骼沒有在正中位置時伸展更容易受傷(譬如你在烏龜脖的狀況下伸展胸背,脖子後側頸伸肌與上斜方肌更容易受傷)!反而以拚軟滾筒全身按摩會很適合喔~
另外補充說明,運動不會改變乳汁的品質,哺乳媽咪不用擔心乳汁變質而不敢運動喔!
#關於產後多年與屁股啦腳啦變大的
Q2:產後運動,產後多年也有用嗎?/是不是來不及了救回了,產後已經十年了!
A2:產後多久,只要開始適當運動,身體都來得及恢復良好喔~我自己很多學生,上課後,即使孩子已經青少年了,也改善了身體不舒服、酸來痛去的狀態,也找到使用身體更輕鬆的方法;「孕婦運動指南」這個課程,對於任何孕期與產後,生過孩子都適合,因為身體經歷了懷孕過程後,必須靠矯正運動訓練、深核心肌群運動、適度放鬆深層緊繃肌肉,來幫助身體骨骼回到對齊正中位置;骨骼回到對齊,肌力才能充分發揮,運動才會更有效率,以及減少腰痠背痛~(如果想要身材更好也才更有效率喔)
Q3:請問腹直肌分離可以解決嗎?只能用手術的方式嗎?上一胎距離現在超過5年!
A3:要看嚴不嚴重,如果分離兩指左右靠運動是可以改善很多的喔~改善包含分離的寬度和深度改善。基本上建議要手術的可能是分到可以一個拳頭塞下去這樣~~通常會常常腰痠背痛到難忍了~
Q4:生產完腳痛,醫生看了之後說是腳錯位嗎?有什麼運動可以幫助的?
A4:腳錯位的定義可能要再精確些,腳骨結構很複雜。這個課程裡有矯正運動可以幫助恢復,讓肌肉骨骼在對的位置運動,產後多年也適合。我向來倡導赤足運動,因為腳掌位置與姿態正確了,才會正確啟動到核心肌群與臀腿,簡單舉例:如果足弓坍塌的狀態下運動,怎麼運動都很難讓臀部與腿後側有感的!對了~腳的錯位如果影響了日常生活,建議先再找醫生、治療師看一下喔,因為必須確認軟組織沒有撕裂傷、骨骼沒有受傷。
Q5:生了小孩,腳也變大,有辦法嗎?
A5:有解!我生完小孩腳大了一號半,後來學習赤足運動後,意外的腳長度變回原本的尺碼囉~原因也跟我們懷孕過程中,隨著子宮變大,身體骨骼力學改變有關!譬如,沒有肌力支撐變重的身體時,骨盆旋轉過多,接著足部的骨頭會整個往內轉,然後足底坍塌變成後天扁平足......腳就變大啦!而這個課程的運動,以赤足為主軸喔~多次訓練後可以幫助恢復,而且腳變小了,臀部還更會使用了呢!
Q6:骨盆可以回得去?請問這個對假胯寬有幫助嗎?
A6:「孕婦運動指南」課程中,骨盆是個大重點!懷孕過程中,激素與骨骼力學改變,會讓我們骨盆位置改變,過度旋轉,也會變寬!而有效的運動訓練,可以讓腹部肌群、臀腿肌群做出良好的協同使用、幫助身體在懷孕過程中,不因為子宮變大過度改變骨骼位置,產後自然不容易骨盆走鐘嚴重~~那萬一真的懷孕時沒運動,所以骨盆變寬了、過度傾斜了,適當的矯正運動,都可以幫助身體找回原本的樣子!只是要花的時間比較多一點而已;有耐心有毅力,用對運動方法都能改善困擾!(所以如果用了不適當的方式運動,反而可能讓原本的問題變嚴重喔)
#關於可能涉及病理問題的
Q7:筋肉媽媽有聽過子宮脫垂嗎?有什麼什麼運動是可以幫助子宮脫垂恢復的呢?
A7:子宮、膀胱脫垂,會跟骨盆底肌失去功能有關,但是骨盆底肌也是深層核心肌群的一環,所以必須從整個核心肌群深層訓練起,而不是單單只有做凱格爾運動就能避免。
(其實孕程中有輕微脫垂是正常的,記得產檢時要與醫師討論)
如果真的有脫垂,外表上還是有些表徵可以觀察出來,譬如子宮失去與脊椎的對齊;記得還是要先看醫生喔,而「孕婦運動指南」這一個課程裡面的教的運動,是整個深層核心肌群的運動,除了可以幫助預防,萬一脫垂經過醫療治療後,當成復健運動也很棒,通通有幫助~懷孕,產後,產後很多年都好適合~(當然也會教你怎麼去維持孕期子宮與脊椎對齊)
Q8:老師,我訂了您的另一個高效燃脂的線上課程以及接下來的核心和臀部超啟動,請問是否還需要這部影片? 我是骨盆和恥骨異位!
A8:「孕婦運動指南」線上課有250分鐘,裡面談及歷經懷孕後我們女人的身體骨骼力學變化、荷爾蒙變化,包含為什麼當初可能骨盆恥骨易位,所以才會更理解怎麼利用課程中的方式調整回來~但是還是提醒,運動是預防與復健改善,不是治療,找醫生評估還是最優先的第一步。另外,我的每一個線上課內容都不同喔~放社團內的線上課,主要有更多肌肉解剖觀念。
#關於孕婦運動指南線上課與為什麼我值得信賴(羞)
Q9:妳的內容跟其他健人很不一樣!
A9:我自己在唸的是運動健科科學研究所;過去也是直接到美國受訓,導師是ACE與NASM(美國跟健身有關的四大認證)的運動安全模組的撰寫人,是美國很有地位的運動科學家;疫情之前也是每年到國外讓他受訓;現在也是進修了很多運動與復健功能恢復的國際課程喔~~但因為我自己又比健美、教學、寫教程,所以可以把理論應用的很多元~我已經教學過超過400位教練做孕婦與產婦運動囉~
Q10:請問影片有運動教學嗎?適合孕期媽咪的?
A10:有喔,「孕婦運動指南」課程250分鐘,運動非常多!包含運動前的肌肉啟動練習,練習讓大腦用正確的順序去啟動肌肉;接著是三個孕期、產後、產後多年的矯正運動,有非常多套喔。
Q11:請問線上課可以拿到電子教材嗎?還是都只能上線重複觀看?還有因為是線上課程,就是會擔心跟著做可是姿勢或用力的地方做錯了,沒有老師在旁即時糾正!
A11:這個課程之後募資到200%會給一個自我評估表格,課程沒有另外的電子教材,可以線上重複觀看。後續會加賣補給包直播課程,確保萬一跟著課程,但是擔心自己做錯的同學可以直播發問與再學習。
Q12:請問小腹很大該怎麼處理
A12:請問您有生產過嗎?如果有,「孕婦運動指南」課幫助很大。如果沒有經歷過生產,或者你已經具備了良好動作控制能力,「女性專屬!筋肉媽媽的高效增肌減脂課」一定對您幫助很大!課程連結我放在留言,可以參考喔~
Q13:請問~剖腹產的媽媽,身體的狀態與自然產一樣嗎?
A13:大多數的狀態與適合運動都是一樣的喔~~但是剖腹過,你的腹部筋膜是被截斷過的,神經也被切斷過,所以神經連結與動作控制會比較差~~運動前按摩一下剖腹過的部位,會幫助很大喔!力氣瞬間變大~下次試試看!(也是剖腹的媽媽我~)
Q14:可以只買產後的課程嗎?
A14:孕期,你身體的變化,會延伸到產後,甚至產後多年喔。所以產後運動,建議還是要從孕期運動的矯正運動開始,才能找回身體自在運用的能力~
Q15:請問開刀生完多久可以做回運動?
A15:醫生評估可以就可以喔。因為每個人癒合能力不太一樣~一般來說建議是六週可以恢復運動~不過誠如之前放過的文章,產後就可以開始做的運動是呼吸訓練與改凱格爾運動,兩者要協同一起做,越早能開始,身體恢復能力也會越好~
#從懷孕到產後_筋肉媽媽的孕婦運動指南
課程早鳥優惠中放留言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email protected],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坐骨神經痛 專題 - 周鴻燦醫生@FindDoc.com 資料來源:http://www.FindDoc.com 問題一:Alex今年45歲,早前搬屋彎腰時感劇痛,而且雙腿痲痹。經普通科醫生診治後,懷疑是"坐骨神經痛"。"坐骨神經痛"的成因是甚麼?0:19 問題二:"坐骨神經痛"應如何治療?可以...
脊椎手術後多久可以運動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非)心靈雞湯——黯然及受身的修行 | 盧斯達 on Patreon】
47人被國安法控告那件事,很多人在外面看,反而忍不住哭。哭泣是健康的生理渲泄,在此事觸發之前,現實和網絡的低氣壓已經持續很久,只等一個金屬疲勞,繼而爆破的點。反送中沒有具體的完結點,大約記憶只知道是後來示威日漸高風險、人人數日少,後來武漢肺炎就侵襲全球。政治運動之後的感傷和壓力,就一直累積,一般人陷入不知道自己是痛苦的痛苦狀態。直至標誌性的 show trial在鏡頭前映出來、香港「法治」如何展現真實一面,這一股持續將近兩年的戰爭情緒才找到一個爆發點。
一直以來,特區對這件事也沒有甚麼交代,沒有高級官員或者執法人員下台問責。在官方的論述中,那一切只剩下「社會事件」、「黑暴」等概括詞,十分模糊。「國際」在拜登上場之後,也就如此了,終於七百萬人不論政治立場,都要面對「如果很努力地做,但世界還是沒有改變」的失敗。
人生經常要面對失敗,有些世代甚至一出世就是失敗和多餘的。上一代像蕭生還能侃侃而談上一代電影業如何黃金時代,這自然是他們的福份。回歸前後,以及之後出世的一代,很早就要面對失敗,以及自己是狗的現實。你看,他好像一條狗。生命,和自己,都很像一條狗。能哭出來就好,但如果已經哭不出來,那就可能會變得怨毒,或者在精神性、社會性上無法生還。
這一點,就算沒有政治的對立,當代中國人也很難理解。這二三十年,中國經濟在上升,近來很多外國民調和田野調查都發現,中國人在全球人口中,對未來特別樂觀;反觀在香港,政治經濟沒有好過。有一代人一畢業就遇上沙士,有一代人一畢業就遇到金融海嘯,有一代人一畢業就遇到雨傘 (我那一代),更不談更多所謂的結構性矛盾。香港年輕一代,和中國年輕一代,精神面貌就因為客觀形勢不一樣,而永遠不可能同理。你的肅靜只有自己才懂得。
後來發生了 2016 年第一波 DQ 事件,那時他們不打泛民的,事實上就是政壇只留給舊人玩,給中老年人玩,年輕人止步。青政本民前,以及眾志姚劉等等,不是年輕,就是素人。連政治也變成大富翁了。大富翁的玩法就是先到先得,後埋檯的,你怎麼優秀都玩不到,會被結構性剝削和陰乾。要痛苦,當時就很痛苦了。
當年的痛苦又多一份寂寞,因為當年 DQ 沒打到泛民,他們的支持者就不會分享到同一份感受,甚至惡言相向,彼此種下仇恨。很多人就此回不來了。
約莫是 2016-17 年,一次失敗就已明明白白擺在很多人面前。政團解散、知名人物流亡或入獄,受千夫所指。有很多本來高調的人,轉為低調,或者離開去讀書,或者準備移民。一時間你覺得很熱鬧的世間,不再熱鬧。甚至公民社會有人很理所當然地說,本土派不是已經收皮了嗎?
甚至再遠一點,佔領運動反而有貝體的清場時間,但大家都知道在清場之前,內部早已因為退場還是留守、旺角還是金鐘而有了各種想法。激烈血氣並沒有隨清場而終結,之後變成了反水貨行動,變成思想上更進取思考香港前途,但那不是所有人一起受苦。2017-19 年的前期,主流政界也曾經跟政府關係要好。後來我訪問很多光譜比較主流的年輕人,他們都不約而同說,曾俊華選特首萬民呼應的時候,他們最難受。那時,2014 年的事情都未解決,卻整個社會都(看似) 是向前走的氣氛。現在未解決的事情又更多了。
萬籟俱寂的時候,你要怎麼處理自己內心的翻騰呢?
不管你是甚麼人,總會在不同的時空面對這樣的冰冷或者失敗。你可以拉長接受的過程,但終於事實是擺在眼前。現實一旦夠真,就夠震憾,社教化便是讓你打上精神的烙印,讓你知道武學再深,深不過地,以後你就不自由了。真正的習得無力感,要靠行刑圍觀來傳播。2016 年那一波,骨幹力量像泥石流一樣流散的情景,令人難忘。活在真實中,是了解呼天搶地都沒有救助,所有希望熄滅之時,你只剩下自己這個空殼,世界變得流形的,彷彿不再真實,因為自己的世界觀被現實撞散了,但你會知道有其他人不是這樣看,他們的感受完全正常,這些人的存在,令你更加感到痛苦。
知道很多人在處境艱難時,總會找一些事來做,例如去做一些宣傳,例如去捐錢,或者去食黃店則是近一兩年發明出來。這些本質上不是壞事,但過於依靠燃燒悲情來持續。這時大家自然又形成新一波的盲信,於是曾俊華的黃特首熱潮,就是初嘗絕望的香港人移情的對象。之後會不會又出現第二次第三次呢?這些年來出了那麼多捉鬼和 blame the victim 的意見領袖,都是因為民間的需求存在,有人投其所好而已。點閱量和贊助金說明一切。
人通常都是對自己的情緒和感受偷懶,當感受出現時,我們很少精確地觀測它,對自己描述那種感受的前世今生,而是急著移情,將事情轉移到別的狂信之中。人通常會這樣做,因為痛苦和被現實打倒,是一秒都不想停留的地獄。凝視困境一秒,靈魂都如入火聚,於是痛苦就無法沉澱,人在轉移視線的時候,層次就會變得單薄。如果抗爭失敗,那就移民,而且說是打國際線、為誰人留後,那種急不及待,便是在轉移自己的痛苦。所以他們是失言的,但也是真心痛苦的,痛苦得無法處理,在一個又一個的議題趕場中失去自己。
為甚麼不讓痛苦多折磨自己一點,直到自己更加理智、更加堅強、更加對得起失敗的光臨呢?於是人們總是急著下定論,香港已死、XX已死,因為他們下了結論,心理上就能 move on。然而生命永遠在生長,為甚麼要下結論呢? 2016 年有一小撮人收皮了,但那件事以另一個形式在石牆裡長出花,說它成功不是,但說它失敗也是武斷,只會困擾當下的自己。老莊學派說困於過去、困於未來,都是無法在當下活著。進一步說,沒法在當下活著的人是在虛渡生命。努力活著的人,總是不斷地假裝過去和未來都不存在,才能擠出氣力來。
當然,我也是在虛渡和迷失的角落跟你說這些話。人不可能經常征服痛苦,在它的蹂躪中仍保持一種理智已經算是不錯。
讀歷史的人都會知道,一百幾十年的事情,可以幾句就說完,甚至可以塑造另一個定性,一切都變得權力流動和「觀點與角度」。例如說西班牙經歷了白色恐怖數十年,你看,我們說這「數十年」,就三個字,但當中實際影響了多少家庭、親友、鄰里,有多少人因而移民或者流亡,都壓在那簡單的「幾十年」的寫法之下。歷史和世界就像茫茫大海,你投入了一個瓶子,不知道它循環多久,不知道瓶子會不會到達另一個國度的沙攤上。甚至你會看到被迫害者,可能遙身一變成為迫害者。生命的意志超過時間,也超越善惡,但首先你要渡得過彼岸,讓點連成線和面。我有這種意志嗎?我經常問。
面對那黑暗大海,人們拼命為自己創造希望,但同時希望會使人失望。用希望來治療自己是飲鴆止渴。你試過失望,你就知道那毒藥有多毒。例如人們就把希望過度投資在領袖、在特朗普 (或拜登、兩黨共識 or whatever)、在意見領袖、在司法制度……之類。對自己好一點,不要被希望引誘。
一般人的內心折騰不起世界觀破滅的。當我聽見社會賢達問,現在香港究竟還有沒有司法獨立,因為我沒見過香港黃金時代,我感性上無法跟他們同調,但理性上我知道他們已經到了存在危機,世界觀被完全打碎,內心的痛苦、頭腦的混亂,可想而知。
歷史進程,每次形勢不妙,大家就自然會急著說,不要這樣做,要如何如何做。儘管只是發泄情緒,但這不是太著急了嗎?為何那麼早就定論去安撫自己呢?世界的本質將會是混淆,預測未來和定論是為了安撫自己,卻進一步吸光人的續航力。
三十年前,沒人想過台灣會那麼好,在國際上穩住了腳步,全世界都要跪求他們的晶片業。誰想過呢?在幾十年前他們在受難的過程中,應該沒人想像過吧。我們也無法想像香港會死而復生,但如果香港人急著下定論,未來就沒可能性可言,你的人生也會變得痛苦而膚淺。苦是人類最古老的敵人和朋友,多數人只會痛苦而膚淺,好嬲好嬲好驚好驚,但結不出其他果子,但我們的先輩都因為痛苦而深刻而活了下來,才有下一波的文明,他們是文明和民族的脊椎,他們受的苦我無法想像,但他們有從痛苦和受身中學到甚麼則是肯定。
香港是被歷史優待的,在全世界都在反殖鬥爭之時,我們被凍結在某一個時空,當中是中國還是英國還是香港人自己佔多一點,已經不可考,但我們就像小孩子一樣,文明的痛苦一直跟我們絕緣,導致見多識廣,本應老辣的社會賢達也經常真心發表天真無邪的言論,這便是我們整體稚氣的表徵。
痛苦光臨時,聽音樂是其中一種深潛的空間。跟痛苦經常扯上關係的其一個樂隊是日本的 X Japan。我聽他們大概是從高中大學開始,直到現在還是 playlist 的常駐品。這隊偉大樂隊,命運多舛,經歷過主唱被邪教洗腦導致解散,後來又有兩個原祖成員因故而死,後來重組都已經只剩下「生還者」。雖然他們也有商品和煽情成份,但讀得越多他們的故事,包括傳記故事和紀錄片,就越看到人類的意志力沒有極限。他們解散前有一個日本音樂會叫《The Last Live》(1997),當然在很早前就我就看過,但後來在主音的自傳才讀到,那時他受邪教猛烈的精神控制,身體也被虐打,但最終也撐著去參加,因為沒有主音就基本開不了唱。
當時的粉絲不知內幕,但多少將樂隊解散歸咎他,可以說是被歌迷憎恨著。他當時的身不由己和痛苦,是後來脫離教團之後才陸續發表出來。十多年之後,你才知道他們現場演出時的表現、細微動作藏著莫大的故事,但那個 live 也充滿異常的力量。後來他們經歷莫大的損失、不幸、疾病、工傷手術等等之後,仍然重組了起來,一切都變得洗煉,雖然不再年輕,但作為活著的心靈戰場,還是活了下來,再次發光發熱。每次我有問題,我就去聽他們的歌,不會得到答案,但得到撐著的能量,對他們一路走來的韌力還是心馳神往的。我有這種意志嗎?我經常問。
沒有任何大道理在其中,我渡了我自己。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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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人被國安法控告那件事,很多人在外面看,反而忍不住哭。哭泣是健康的生理渲泄,在此事觸發之前,現實和網絡的低氣壓已經持續很久,只等一個金屬疲勞,繼而爆破的點。反送中沒有具體的完結點,大約記憶只知道是後來示威日漸高風險、人人數日少,後來武漢肺炎就侵襲全球。政治運動之後的感傷和壓力,就一直累積,一般人陷入不知道自己是痛苦的痛苦狀態。直至標誌性的 show trial在鏡頭前映出來、香港「法治」如何展現真實一面,這一股持續將近兩年的戰爭情緒才找到一個爆發點。
一直以來,特區對這件事也沒有甚麼交代,沒有高級官員或者執法人員下台問責。在官方的論述中,那一切只剩下「社會事件」、「黑暴」等概括詞,十分模糊。「國際」在拜登上場之後,也就如此了,終於七百萬人不論政治立場,都要面對「如果很努力地做,但世界還是沒有改變」的失敗。
人生經常要面對失敗,有些世代甚至一出世就是失敗和多餘的。上一代像蕭生還能侃侃而談上一代電影業如何黃金時代,這自然是他們的福份。回歸前後,以及之後出世的一代,很早就要面對失敗,以及自己是狗的現實。你看,他好像一條狗。生命,和自己,都很像一條狗。能哭出來就好,但如果已經哭不出來,那就可能會變得怨毒,或者在精神性、社會性上無法生還。
這一點,就算沒有政治的對立,當代中國人也很難理解。這二三十年,中國經濟在上升,近來很多外國民調和田野調查都發現,中國人在全球人口中,對未來特別樂觀;反觀在香港,政治經濟沒有好過。有一代人一畢業就遇上沙士,有一代人一畢業就遇到金融海嘯,有一代人一畢業就遇到雨傘 (我那一代),更不談更多所謂的結構性矛盾。香港年輕一代,和中國年輕一代,精神面貌就因為客觀形勢不一樣,而永遠不可能同理。你的肅靜只有自己才懂得。
後來發生了 2016 年第一波 DQ 事件,那時他們不打泛民的,事實上就是政壇只留給舊人玩,給中老年人玩,年輕人止步。青政本民前,以及眾志姚劉等等,不是年輕,就是素人。連政治也變成大富翁了。大富翁的玩法就是先到先得,後埋檯的,你怎麼優秀都玩不到,會被結構性剝削和陰乾。要痛苦,當時就很痛苦了。
當年的痛苦又多一份寂寞,因為當年 DQ 沒打到泛民,他們的支持者就不會分享到同一份感受,甚至惡言相向,彼此種下仇恨。很多人就此回不來了。
約莫是 2016-17 年,一次失敗就已明明白白擺在很多人面前。政團解散、知名人物流亡或入獄,受千夫所指。有很多本來高調的人,轉為低調,或者離開去讀書,或者準備移民。一時間你覺得很熱鬧的世間,不再熱鬧。甚至公民社會有人很理所當然地說,本土派不是已經收皮了嗎?
甚至再遠一點,佔領運動反而有貝體的清場時間,但大家都知道在清場之前,內部早已因為退場還是留守、旺角還是金鐘而有了各種想法。激烈血氣並沒有隨清場而終結,之後變成了反水貨行動,變成思想上更進取思考香港前途,但那不是所有人一起受苦。2017-19 年的前期,主流政界也曾經跟政府關係要好。後來我訪問很多光譜比較主流的年輕人,他們都不約而同說,曾俊華選特首萬民呼應的時候,他們最難受。那時,2014 年的事情都未解決,卻整個社會都(看似) 是向前走的氣氛。現在未解決的事情又更多了。
萬籟俱寂的時候,你要怎麼處理自己內心的翻騰呢?
不管你是甚麼人,總會在不同的時空面對這樣的冰冷或者失敗。你可以拉長接受的過程,但終於事實是擺在眼前。現實一旦夠真,就夠震憾,社教化便是讓你打上精神的烙印,讓你知道武學再深,深不過地,以後你就不自由了。真正的習得無力感,要靠行刑圍觀來傳播。2016 年那一波,骨幹力量像泥石流一樣流散的情景,令人難忘。活在真實中,是了解呼天搶地都沒有救助,所有希望熄滅之時,你只剩下自己這個空殼,世界變得流形的,彷彿不再真實,因為自己的世界觀被現實撞散了,但你會知道有其他人不是這樣看,他們的感受完全正常,這些人的存在,令你更加感到痛苦。
知道很多人在處境艱難時,總會找一些事來做,例如去做一些宣傳,例如去捐錢,或者去食黃店則是近一兩年發明出來。這些本質上不是壞事,但過於依靠燃燒悲情來持續。這時大家自然又形成新一波的盲信,於是曾俊華的黃特首熱潮,就是初嘗絕望的香港人移情的對象。之後會不會又出現第二次第三次呢?這些年來出了那麼多捉鬼和 blame the victim 的意見領袖,都是因為民間的需求存在,有人投其所好而已。點閱量和贊助金說明一切。
人通常都是對自己的情緒和感受偷懶,當感受出現時,我們很少精確地觀測它,對自己描述那種感受的前世今生,而是急著移情,將事情轉移到別的狂信之中。人通常會這樣做,因為痛苦和被現實打倒,是一秒都不想停留的地獄。凝視困境一秒,靈魂都如入火聚,於是痛苦就無法沉澱,人在轉移視線的時候,層次就會變得單薄。如果抗爭失敗,那就移民,而且說是打國際線、為誰人留後,那種急不及待,便是在轉移自己的痛苦。所以他們是失言的,但也是真心痛苦的,痛苦得無法處理,在一個又一個的議題趕場中失去自己。
為甚麼不讓痛苦多折磨自己一點,直到自己更加理智、更加堅強、更加對得起失敗的光臨呢?於是人們總是急著下定論,香港已死、XX已死,因為他們下了結論,心理上就能 move on。然而生命永遠在生長,為甚麼要下結論呢? 2016 年有一小撮人收皮了,但那件事以另一個形式在石牆裡長出花,說它成功不是,但說它失敗也是武斷,只會困擾當下的自己。老莊學派說困於過去、困於未來,都是無法在當下活著。進一步說,沒法在當下活著的人是在虛渡生命。努力活著的人,總是不斷地假裝過去和未來都不存在,才能擠出氣力來。
當然,我也是在虛渡和迷失的角落跟你說這些話。人不可能經常征服痛苦,在它的蹂躪中仍保持一種理智已經算是不錯。
讀歷史的人都會知道,一百幾十年的事情,可以幾句就說完,甚至可以塑造另一個定性,一切都變得權力流動和「觀點與角度」。例如說西班牙經歷了白色恐怖數十年,你看,我們說這「數十年」,就三個字,但當中實際影響了多少家庭、親友、鄰里,有多少人因而移民或者流亡,都壓在那簡單的「幾十年」的寫法之下。歷史和世界就像茫茫大海,你投入了一個瓶子,不知道它循環多久,不知道瓶子會不會到達另一個國度的沙攤上。甚至你會看到被迫害者,可能遙身一變成為迫害者。生命的意志超過時間,也超越善惡,但首先你要渡得過彼岸,讓點連成線和面。我有這種意志嗎?我經常問。
面對那黑暗大海,人們拼命為自己創造希望,但同時希望會使人失望。用希望來治療自己是飲鴆止渴。你試過失望,你就知道那毒藥有多毒。例如人們就把希望過度投資在領袖、在特朗普 (或拜登、兩黨共識 or whatever)、在意見領袖、在司法制度……之類。對自己好一點,不要被希望引誘。
一般人的內心折騰不起世界觀破滅的。當我聽見社會賢達問,現在香港究竟還有沒有司法獨立,因為我沒見過香港黃金時代,我感性上無法跟他們同調,但理性上我知道他們已經到了存在危機,世界觀被完全打碎,內心的痛苦、頭腦的混亂,可想而知。
歷史進程,每次形勢不妙,大家就自然會急著說,不要這樣做,要如何如何做。儘管只是發泄情緒,但這不是太著急了嗎?為何那麼早就定論去安撫自己呢?世界的本質將會是混淆,預測未來和定論是為了安撫自己,卻進一步吸光人的續航力。
三十年前,沒人想過台灣會那麼好,在國際上穩住了腳步,全世界都要跪求他們的晶片業。誰想過呢?在幾十年前他們在受難的過程中,應該沒人想像過吧。我們也無法想像香港會死而復生,但如果香港人急著下定論,未來就沒可能性可言,你的人生也會變得痛苦而膚淺。苦是人類最古老的敵人和朋友,多數人只會痛苦而膚淺,好嬲好嬲好驚好驚,但結不出其他果子,但我們的先輩都因為痛苦而深刻而活了下來,才有下一波的文明,他們是文明和民族的脊椎,他們受的苦我無法想像,但他們有從痛苦和受身中學到甚麼則是肯定。
香港是被歷史優待的,在全世界都在反殖鬥爭之時,我們被凍結在某一個時空,當中是中國還是英國還是香港人自己佔多一點,已經不可考,但我們就像小孩子一樣,文明的痛苦一直跟我們絕緣,導致見多識廣,本應老辣的社會賢達也經常真心發表天真無邪的言論,這便是我們整體稚氣的表徵。
痛苦光臨時,聽音樂是其中一種深潛的空間。跟痛苦經常扯上關係的其一個樂隊是日本的 X Japan。我聽他們大概是從高中大學開始,直到現在還是 playlist 的常駐品。這隊偉大樂隊,命運多舛,經歷過主唱被邪教洗腦導致解散,後來又有兩個原祖成員因故而死,後來重組都已經只剩下「生還者」。雖然他們也有商品和煽情成份,但讀得越多他們的故事,包括傳記故事和紀錄片,就越看到人類的意志力沒有極限。他們解散前有一個日本音樂會叫《The Last Live》(1997),當然在很早前就我就看過,但後來在主音的自傳才讀到,那時他受邪教猛烈的精神控制,身體也被虐打,但最終也撐著去參加,因為沒有主音就基本開不了唱。
當時的粉絲不知內幕,但多少將樂隊解散歸咎他,可以說是被歌迷憎恨著。他當時的身不由己和痛苦,是後來脫離教團之後才陸續發表出來。十多年之後,你才知道他們現場演出時的表現、細微動作藏著莫大的故事,但那個 live 也充滿異常的力量。後來他們經歷莫大的損失、不幸、疾病、工傷手術等等之後,仍然重組了起來,一切都變得洗煉,雖然不再年輕,但作為活著的心靈戰場,還是活了下來,再次發光發熱。每次我有問題,我就去聽他們的歌,不會得到答案,但得到撐著的能量,對他們一路走來的韌力還是心馳神往的。我有這種意志嗎?我經常問。
沒有任何大道理在其中,我渡了我自己。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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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骨神經痛 專題 - 周鴻燦醫生@FindDo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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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一:Alex今年45歲,早前搬屋彎腰時感劇痛,而且雙腿痲痹。經普通科醫生診治後,懷疑是"坐骨神經痛"。"坐骨神經痛"的成因是甚麼?0:19
問題二:"坐骨神經痛"應如何治療?可以做甚麼手術?有何風險?0:46
問題三:康復期需多久呢?是否會有後遺症?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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